妈气急攻心晕倒了。”
冰冷的电话里传来罗冰的痛苦的哭声。
“阿冰,你先打120叫救护车,别急,我马上回来。”
罗书林忙冷静地吩咐道。
他火速挂了电话,便急忙想往家里赶。
“林子哥,是家里出事了吗?我陪你去吧,我学中医针灸的,到现场也许能帮上忙。”
“好,谢谢你阿楚。”
“没事儿,我们是朋友,应该的。”
在成都市武侯区簇桥街道双凤三路501号房,即一栋园林风的民宿前,一辆醒目的警车停在门口,时不叶发出“嘀咕——嘀咕”的警报声。
“妈,爸,你们醒醒,别睡了。
别吓我好不好?”
罗冰抱着晕倒在地的罗母,原本总是笑得阳光灿烂的大男孩,此刻却哭得撕心裂肺。
旁边一大批吃瓜群众对着这一家子的惨状,指指点点。
“听说是罗父在外面欠了赌债,那群赌鬼的打手上门弄得。”
“你瞧瞧这门,都被红色油漆泼成那样子了。”
“好好的一家子,都被‘赌’弄得一拍两散,真惨!!”
“你刚才没看到,那些打手可凶了,砸了他们家好多东西,罗太太就是被气晕的。”
……
“你好,对不起,让一下。”
“你好,不好意思。让一下。”
当罗书林和洪楚笙二人到达现场时,看到的就是被油漆泼的满地狼藉,以及抱着罗父罗母哭得一脸狼狈的罗冰。
看着罗父双腿上赅人,且正不断流血的伤口,洪楚笙当机立断上前,借着手提包的掩饰,取出一套包着金针小布兜,准备针灸。
“林子哥,伯父的腿有点流血过多了,我怕撑不到救护车来。
我想先用针灸帮他止血,这个是我的高级针灸师证书。别担心,我会照顾好伯父的。”
她将高级针灸师证书递给罗书林,而后熟练地从小布兜里取出三根金针,飞快地扎在罗父受伤的大腿肚的三个穴位上。
几乎是片刻之间,针至即血止。
“鬼门十三针”的效果显而易见,晕倒的罗父也在针灸作用下,开始动了动指头,悠悠转醒。
罗书林兄弟两不由得感激地看向洪楚笙。
“楚笙姐,你可不可以再给我妈针灸一下?”
罗冰连忙擦干眼泪,急切道。
“好,我看看。”
洪楚笙又取出一根金针,扎了扎罗母的百会穴。
不一会儿,在针灸的作用下,罗母也慢慢睁开了双眼。
“谢谢你,阿楚。
幸亏有你,你真是我们罗家的大恩人。”
“谢谢你,楚笙姐。
幸亏有你,真的,大恩不言谢,
以后有什么地方能用到我罗冰的,尽管吩咐。谢谢你,真的……非常感谢你。”
“咳咳……林子,你回来了。
抱歉,是爸不好……”
罗父愧疚地看向自己的大儿子罗书林。
如果他没有借高利货去炒股,也不至于会被赌场的打手找上门要债,还连累小儿子和大儿子没有学费上大学……
他真后悔当初没有听罗妈的劝……
“爸,你别这样子。我没有怪你。
你身上的伤很严重,必须要送医院。
别担心,医药费我来想办法。”
罗书林忍住汹涌的泪意,稳重地说道。
“小冰,别哭,
妈妈没有事儿。别担心。”
罗妈用手温柔地擦了擦罗冰脸上未干的泪水。
“好,妈。没事儿,小冰没有哭。”
罗冰用手飞快地擦干眼泪,苦笑道。
洪楚笙贴心地从手提包里取出纸巾,递给罗书林兄弟俩个,而后又安静地用消毒湿纸巾擦干罗父身上沾染到的血迹。
等到她彻底擦干血迹时,罗书林兄弟俩个叫的救护车也到了。
借着懂针灸的名义,她也顺势跟着罗书林兄弟俩上了救护车。
……
川渝中心医院走廊,罗书林兄弟两个担忧地望向病房内的罗父。
“病人送来很及时,目前只需要简单包扎就可以出院了。
如果不是有这位小友的针灸续命,病人可能会因大量缺血而陷入休克。
你们兄弟两个都要感谢她。”
身穿白大褂的中年医生扶了扶金丝眼镜,温声对着罗书林两兄弟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