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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路上 > 祸世妖女她又在救人 > 第48章 召魂

第48章 召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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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徐鞅没想到她说话如此直接,傻了几秒,讶然道:“我喜欢你?我竟然会喜欢你?你有没有搞错?”

王逸然一脸正经地说:“对,你喜欢我,就算不喜欢,也八成对我有意思,没事,喜欢我,你不亏,真的,我这个人什么都好,几乎没有缺点。”

徐鞅:“谁喜欢你了!”

他不想承认他确实对她有几分意思,“你不要自恋,我喜欢你,你有哪些地方值得我喜欢的?”

值得他喜欢?

王逸然笑了笑,他真是好大的脸,竟然要自己的喜欢,配得上他,在这天底下,只有别人配她的份儿,从来没有她配别人的份儿。

“很多啊。”她边说,边伸出手指,一个一个数着:“我努力上进,脾气好,性格好,对事物过目不忘,聪明伶俐,又有耐心。”

徐鞅:“你说的这些,难道不是做人最基本的?”

王逸然继续笑道:“是最基本的呀,但这些全部加在我的身上,就会显得不普通。”

徐鞅嫌弃地“咦”了声,只当她这是在自夸,“不普通又怎么样,我是不会喜欢你的。”

“那我就放心了。”不管他喜不喜欢,她都不亏,他若喜欢自己,那她就可以将他利用个干净,他若不喜欢自己,那她就趁此恶心他一把,断一断他不老实的想法。

左右都能对自己产生好处。

徐鞅仔细瞧着她,望向王逸然的目光里,多了几分审视,她笑起来明媚动人,对待事物的态度也比常人要坦然。

她没有体会过关于感情上的快意,却能对他轻松说出,喜欢二字,过于直接的方式,令他耳尖骤红,他张嘴欲言,最终也没能说出一句完整的话。

以前他不喜欢她,现在好像有点不一样了。得不到的失落感化成白羽,挠得他心内奇痒无比。

若是她再有趣一点,或是再温柔一点……提起温柔,徐鞅第一时间想到了苏鸿。

这位少爷平日里去醉梦楼,没少与他点过性情泼辣的妙龄少女,他以为苏鸿品味与他一样,没想到对方竟然会喜欢性格温柔的人。

想到这,他抬眸看了王逸然一眼,若是她温柔的话,大概能勾到苏鸿的心。

可惜了。

苏鸿早都不知道死了多久。

估计连尸体都泡发了。

人只有接近死亡的时候,才会意识到生命的可贵,越是难能附身,徐鞅就越是清醒地记起自己的目的。

到了千机阁以后,他让王逸然在高楼门前等他,王逸然抬起头,环顾一圈四周,借着第一次来这里的机会,佯装好奇,之后怨声道:“不是把我当盟友吗?怎么这会儿不带我玩了?”

徐鞅望了眼大门的方向,神情逐渐严肃起来,那里面虽然灯火通明,却处处透露出诡异,为数不多的漆黑,化成移动的人影,一道接一道地隐在深墙里。

他伸出右手食指,放至唇边“嘘”了声,提醒她:“这不是盟不盟友的问题,我也想带你进去,但那里面的‘主人’不允许。”

王逸然没有再多问什么,听上去,这平静的地方里藏了无数危险,不进去就不进去,她可以自己在外面操控魂息。

“知道了,那你自己进去吧,需不需要我在外面等你?”

“当然需要。”徐鞅道:“我出来时,会拿几瓶剧毒的药给你,光靠你研究那本秘籍,还不知道要到什么时候。”

王逸然明白过来:“哦~好呀,那我在这里等你!”

乖巧的语调落在耳边,徐鞅走前特意强调了一句:“别乱走!”

王逸然快速回应:“好!”

嘴上这么说着,行动上,在徐鞅转身的那一刻起,她就已经迈开脚步,绕去了千机阁附近,找寻着能进到里面的入口,之后,便耐心等待着徐鞅那边的反应。

阁内,九层楼的楼道中间,都系着一条红色绸带,六十个白色大铃铛,分出十五处挂在绸带之上,四下无风的环境里,那些铃铛自己响了起来,摇晃得剧烈时,就会有一颗圆溜溜的眼珠子,从口子里掉出来。

轱辘轱辘滚到房门大开的屋子里去,这些屋子亮堂堂的,自烛火处冒出的白烟慢慢化成红衣鬼魂,飘浮的身影映在窗上,不一会儿便发出凄厉惨叫。

难听的声音刺进耳朵里,徐鞅烦躁地皱起了眉,缓步走到第一楼的第九间屋子里。

才迈过门槛,便听见来人的声音响在身后:“东西拿到了?”

徐鞅站在原地,头也不回,无语道:“你这不是废话吗?我要拿不到还敢来你这里?日期已经给你提前一天了。”

“我会给你奖励的。”名为赋的男人掠过他,走到椅前坐下,两腿交叠,笑呵呵地歪头说:“你想不想要你现在附身的朋友的命?”

徐鞅没有丝毫的犹豫:“不想。”

现在这具身体主人的命,并不值钱,甚至比他生前的身份还要低贱,“我只想要陆景冥的命。”

赋继续诱惑,故意说:“没有实体,你想杀他都难,收下吧,我可以让‘他’帮你。”

徐鞅对此表示呵呵:“难道我有实体就能杀得了他了?”

赋:“好歹也要争取一把。”

徐鞅:“你自己当初怎么不争取?现在知道找我了?”

赋突然大怒:“闭嘴!”

“呵。”徐鞅抬起手,将账簿甩进赋的怀中,“给你你想要的东西!”你这个玩不起的玩意!

赋豁地一下伸出手,将那账簿稳稳接住,顾不上骂徐鞅行为粗鄙,低下头,又急又认真地看着账簿里的记录。

翻到被墨水泼过的那一页时,赋脸色一沉,心口堵着大失所望的郁气,问道:“这墨,是你拿到时就有的?”

徐鞅目光瞥过账簿,看着那页纸上的污渍,耸了耸肩,推卸责任道:“不知道啊,这账簿我还没有看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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