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不想内力高到一定的境界,耳朵与眼睛便比他人来的灵敏,阮玉山显然是听到了这句话,于是看向周去恭道:“小恭王这是要跑到哪里去呢?你哥哥可是找的你好苦,你不若在此处等上一个时辰,与他见上一面可好?”
周去恭一脸郁闷,站起身大声道:“你们两个真的很烦人,过些天我自己就会回去,到时候我自然会再父皇面前多多表现。你与其看着我,不如看看那些人。”
阮玉山听言还真的转了眼,对着老城主笑道:“实不相瞒,在下真是收了别人的钱,来取你们渭城城主父子的项上人头,若是不想死的太难看,不如你们自己动手?”
这可实在是欺人太甚,陈德顺一下子怒道:“你在我家中,如此放下海口,就不怕一会死在此处吗?”
陈德顺语毕就要上前,老城主见状连忙拦下,他儿子不认的眼前的人,他却是清楚的很,他上前几步,“不知买我命的花了多少银钱,不如我给你双倍,放过我父子二人,在给你双倍,杀了买我命的人可好?”
“这听起来倒是一个很不错的生意,只不过我虽喜好拿钱办事,但无奈本身也有喜恶,本阁主是在看你不喜欢,所以你还是得死,不过你倒是可以买你什么时候死,这还是我可以决定的。”
依旧是十分嚣张的态度,不过在场的所有人没有人拿他当成玩笑话,黑衣人默默不知从何处取出了一把剑横在老城主的身前,似乎已经做好了必死的准备。
阮玉山不将他们放在眼里,只是不知道为什么忽然改变了主意,对着周去恭三人说道:“阿梅护好小公子,你们若是要走便抓紧时间离开吧,可别再此处碍手碍脚了,你哥哥那里我会帮你说。”
周去恭大喜,两忙叫了几声“好嫂嫂!”
这话可是把阮玉山喊得心花怒放,嘴角怎么都压不下来,手在空气中压了压,“也不知你哥什么时候从了我,在外人面前呢,少说些哈。”说完又小声自己嘀咕着:“早些喊不久早放你们走了吗。”
周去恭三人赶忙离开,离开以后不到一个时辰,城主府忽然火光大起,老百姓口中大喊着“走水啦!走水啦!”,却没有几个人十分积极的去灭火,等到火灭以后,城主父子早已烧的不成人样。
这些都是无关的后话,且说周去恭、卢梅、汪喜三人离开城主府以后,周去恭害怕皇兄来抓自己,于是直奔客栈,打算取了东西以后立马离开渭城。
三人到客栈的时候,陆行远正抱着一包糖炒栗子坐在客栈门前的台阶上,见到三人的身影以后,明显松了一口气。汪喜蹦跳着跑向他,等到站到他面前时,他将手中的栗子递给汪喜。
汪喜从中取出一些分给了卢梅与周去恭,边往客栈里走边掰开一个来吃,“是城南那家栗子铺吗?等很久了吗?怎么都有些凉了。”
陆远行接过汪喜掰开来的栗子,没有直接的回答,而是说,“我以为你中午便会回来。”
由于他们两实在是太腻歪了,于是周去恭忍不住插嘴道:“你两还跟不跟我们一起,要的话快点收拾,马上走。”
卢梅闻言看了他一眼,思考自己该不该继续跟着他,自己答应周去恭是因为那一百金的诱惑,如今早已经不能安定,似乎有没有钱对她来说都不所谓,但是答应了别人此时后悔,良心有略有些过不去,于是她问道:“你接下来要往哪里?”
“江南不往南走难不成往北走,好了好了你也别废话太多了,快去收拾。”
卢梅北周去恭赶着向房间走去,一时间不在说话,心想既然都是往南,不如到了一定的时候在提出分别好了。
只是不知道就这样一个一点功夫也没有的王爷,能不能平安的到达,实在不行让他等一会,等我杀了肖疾,在跟他一道不迟,卢梅心道。
匆匆上路,周少爷总算是没有在抱怨太多,只是汪喜走了一会以后,才总算回过神来,于是跟在周去恭的周围不断骚扰道:“你怎么让那个城主把你当成恭王的,可以教教我吗?我也想在别人面前装成公主。”
周去恭皱眉,“我是真的恭王。”
汪喜不相信的挥了挥手,“那你怎么沦落到跟我们一起?”
周去恭是可忍孰不可忍,怒道:“到底是谁要跟着我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