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等到回答,只是手腕巨痛,男人双目赤红:“我问你把那个死男人带去哪里了?”
柳青叶抖了抖:“他,他去茅房了。”
“去了多久?”
“有一柱香了吧。”柳青叶一边回话,一边看回来的那些人,七八个人,个个染血,目露凶光。
再往后看,没有看到多的人,微风带来阵阵血腥气,她意识到出事了,看兄长的反应,应该和她带回来的那个人有关,但眼下的场景,她不敢多问。
心脏敲鼓一般,咚咚作响,柳青叶收了平日那副样子,像只鹌鹑缩在一边。
柳青树带着那几个人气势汹汹往茅房的方向而去,柳青叶亦步亦趋跟在后面,担惊受怕。
一行人刚到茅房外,就见自家弟兄躺在地上,不省人事。
柳青树上前查探鼻吸后停住,没死,只是晕了,他猛地照地上锤了一拳:“派人去追!追到人给老子带回来千刀万剐,碎尸万段!”
李祝酒费了千辛万苦才从茅房逃出寨门口,一路过来,只有几个人巡逻站岗,他堪堪避开,往山下而逃。
来的时候路太黑,他不知道具体的路,只记得大概方向,挑了条小路就匆忙跑了。
直到跑得喘不过气,他频频回头,见没人追上来才敢歇一口气。
可惜这口气还没散出去,就听身后不远处马蹄阵阵,由远及近,李祝酒心里一咯噔,在路上跑未免过于显眼招摇,情急之下匆匆躲进树林里不敢吭声。
随着马蹄声越近,那群人破口大骂的声音清晰入耳。
“他娘的!这个小子怎么跑的那么快!”
马蹄在原地踏步,为首柳青树四下打量:“他不可能跑那么快,路过林子的时候都给我注意了,一定要逮住他给咱们那么多兄弟偿命!”
这笔账,他跟那个年轻将军是要不回来了,既然如此,就把这个当官的杀了!
李祝酒心都提到嗓子眼,死死捂着唇不敢出声,偏巧这时旁边的草丛里不知道跑过什么动物,簌簌作响。
就这一瞬,柳青树的眼神扫过来:“那边林子什么动静,去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