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还可以这样的吗...?这可不能让中也知道了(中原中也:6)我得做点什么阻止他,或者在警察来前先套出他的话。
突然我摸到兜里的手帕,那是之前入水时偶然捡到的,本来想着用它粘上些什么强力迷药把自己闷死,但转念一想不够朝气蓬勃还容易被打断就放弃了(其实真实情况是他对这种药有耐药性,根本死不了一点。)
掏出手帕我开始表演:“国木田君你就是这么对你的搭档我的吗?你难道忘了当年我们的山盟海誓了吗!”
这次他直接僵住,连手机都差点手滑掉到地上,显然被这么不要脸的话给惊到了;但他还是没有揍我的意思,倒是比中也和国木田君能忍。
还好电话对面的接线员小姐也很给力,认为我们只是闹着玩的朋友,不然我就只能打电话让国木田君来警局捞人了。(国木田独步:......)
其实我不会告诉他,要是打精神病院收容所电话,我就只有进去的份。
这么能忍,试探一下对方底线看看。我躺在沙发上,对于他明显赶人的眼神,没有要挪动的意思;桌上精致却又没吃一口的果盘吸引了我的注意,我将手伸向这一看就是主人家不舍得吃的果盘,看品相估计很贵来着...他的眼神立马变了,这是要打人的前兆啊...
果然他还是没什么钱才会都是现金吧,难怪这沙发这么小,他也不换腿都麻了。我悄悄伸腿试图缓解一下。
不过这位的底线还真是意外的简单呢。
等一下,等一下,这么激动干嘛?眼看着对方满脸杀气的举起一根手杖向我,我才意识到事情远没有我想的那样简单——这是起杀心了啊,都用上工具了,我收回上上面的话,他脾气比中也和国木田还差!
逃跑跑跑跑!我直起身发现腿麻了,没力气,跑不动;D
完(玩)蛋(脱)了。
按他的架势一棍子过来会脑震荡的吧?一定会的吧?关键是我还没力气躲,早知道不过来了。
我想开口将自己的形象掰正常点,好让他停手,一阵铃声打断我的行动;他接起电话,听内容是他没得到换班通知,所以迟到了,晚上要补课。
他愣了一下,低头摆弄手机,又不知道想起什么,这次他把手里准备打人的手杖扔了,大概率是接受不了加班的事实吧。
怨气冲天了呢。
不过我也算是逃过一劫。我放松的躺在沙发上,静等双腿恢复力气,感谢转移火力。
回忆起对方使用手机时的话语,他好像没有使用line的习惯,手机操作熟练,从划痕程度上看是最近新买的;虽然没太多钱,但也买的是最新的触屏款。而且他是近期换的聊天渠道;有哪里是用与世隔绝的单独社交软件吗?显然没有。
他以前常用的是触屏工具,有单独渠道,来历不明,外国...
符合条件的就只有...我睁开眼,与盛满愤怒与嫌弃的黑色双眸对视;对方不由分说地手伸进领口将我脱离沙发,一直丢出大门,还不忘把鞋扔出来。
看向天上街边有两个摄像头,根据推理,幕后人会定期查看用以分析这位‘国木田’的动向。我扯出一个笑,只因我的腿还是麻的;只希望对面那个人不要想不开看看。
那位‘国木田’看也不看我,用力带上大门后在路边拦了一辆出租车扬长而去只留我一人坐在地上等腿恢复力气。
报复,一定是报复。
不过事情不要像我想的那样就好。我与头顶的镜头对视,漆黑的中心内部不知潜藏着谁的视线?
希望不会是某个讨人厌的物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