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员外倒是不在乎:“我要走了。”
“老爷,你多陪陪湘儿可以吗?”
“她该去学堂了。”
王夫人看着他离去的背影,美丽的脸上出现痛苦之色,又是这样!她嫁来这么久,他甚至从来不在自己房间歇着。
“夫人,别生气了。”她身后的侍卫安慰着她。侍卫也搞不懂为什么老爷从来不怜香惜玉。
突然侍卫手中的帕子掉出来,他有些下意识的去捡,害怕被王夫人看到。
王夫人眼尖,一眼认出了,她率先捡起来:“你怎么会有我的帕子?”
那侍卫解释不清楚。
王夫人的手已经摸上他的脸了:“你喜欢我?”
还有账房没有去了,王员外对账房是真的看中,还特地安排人四面八方的守着。每个守卫都是带着刀的。能看出是练家子。
陆九柠正躲在柱子后,犹豫着怎么进去,把他们全部打晕好像不太现实,转头听到一群人巡逻的脚步声。完了呀,等会就要被抓现行了。
突然感觉后面有人,回头一看是许敬壤,“陆姑娘想进去吗?”
她点点头。
“跟我来。”
她突然浑身变透明,被他拉着直接朝账房走去。
这门还没开呢。要撞上了,周围士兵像是没看到他们一样,突然他带着她穿过了墙面。
“这是穿墙术?”
“你干嘛用法术啊?”她有些急了,灵脉破损的人一使用法术就会疼痛到难以忍受。她一时心有余悸:“疼不疼啊?”
“不疼。”他说。
这账房出乎意料的大。除了无数的账本摆放在桌面,就是看起来就一价值不菲的算盘。
那账本的数量尤其的多,不知道的人还以为批奏折呢。
在里面,就是王员外的房间了,是一个小单间,有一张不算大的床,还有衣柜。他们发现墙上挂着的一幅画,竟然是一个女子,生的空灵美丽。在百花盛开的园子里,似乎还有什么提字,“如同梁上燕,岁岁长相见。”
她念了出来,许敬壤倒是有些没明白:“为什么要提这样的字?”
她还以为是他不懂这个意思:“意思是希望和一个人年年岁岁都能相见。”
“嗯。”
她正觉得这画有些不对,手指想要碰上……
这时候外面传来了侍卫的声音,“夫人!”
王夫人道:“我来这有点事,你们都退下吧。”
“可是…”这可是账房啊。王员外最看中的地方。
“我也不能进来吗?这王府哪里不是我的?”
“我说让你们退下就退下!明日中午再来守。”
突然她又换了一种语气:“我给你们放一天假吧,你们守在这里也辛苦了。”
那些人到底退了下去。虽然犹豫再三,但是资本家终于给他们放假了真好。
一侍从主动替王夫人推开了门:“夫人,里面请。”
察觉到王夫人要进来了,她见状立马打开了衣柜,也把许敬壤拉了进去,衣柜不算大,躲两个人勉勉强强。
她听着外面的声音,除了王夫人还有一个侍从,也就两个人。
王夫人还是第一次来账房,她巡视一周,坐到了那张床上,她的表情出现迷恋,手也在床上摩擦,这就是王礼平时睡的床啊。
她也看到了墙上的画,她看了许久,眼里出现愤怒:“贱人!”
她想去把那幅画,撕毁。却被侍卫安抚住了。
“夫人别生气。”那侍卫解开了她的衣服,紧接着是衣裳落地的声音。
周围响起了男子的兴奋的低吼,王夫人破碎溺人骨子的呻吟,她的身子贴在床上,脸色潮红,在王礼的床上确实刺激:“老爷…老爷。”她不停地叫着。脑海中模糊的出现一个面孔,是王礼,又不是王礼。
她抓着侍卫:“我一定要让王礼爱上我…”
“夫人…我不是他。”
“你是…你是王礼!”在王礼的床上怎么不是他。
似乎是因为她这句话,冲撞的声音更加明显。
王夫人沉浸其中,这是第一次她睡在王礼的床上。几度浮沉,她觉得自己幸福的又要晕过去了。
上天把第二张相似的面孔带到她面前,这就是缘分。当时她第一次见王礼就知道了,可是一想到王礼总是远去的背影。她盯着墙上的画恶狠狠:“她死了,你一辈子见不到她。”
衣柜里,陆九柠彻底懵了,这什么跟什么…这男子声音明显也不是王员外啊。她居然撞见了王夫人偷情。
重点是。还是和许敬壤一起撞见的。两人还躲在衣柜里,只要这时候他们中谁开一下衣柜,这都解释不清楚。
许敬壤在她手上写着:“他们在做什么?”
她又一次不知道怎么做了,原来他一点都不懂。他又写着,“为什么你的脸好红?”
衣柜是有一点缝隙的带光的。但是总体灯光灰暗,也不应该看到她脸红啊。
“我感觉到了,温度……”
她听到外面的声音羞的恼怒,鸡皮疙瘩一阵阵的,她没有一点听别人活春宫的爱好,因为不能说话,半晌她试着在他手上写字。她才写了一笔,他突然缩回手。
她有些不解的看着他,他只是觉得,她的手在他手心写字,有点痒。
他又一次把手伸向了她。好像在示意她回答。
她写着,“我也不知道啊。”
她的手好像羽毛,在手上挠了一下…也挠进了他的心,酥酥痒痒,那一刻,他有一种强烈想碰上她的脸冲动。
如同堂庭山那个灯火摇曳的晚上,他睁眼看她。
床板吱吱呀呀的声音终于结束了,他们却没有离开。因为这两人事后就睡在了这里。也没有离开。
两人贴在衣柜里靠了一晚上,她实在有点困,又很担心王夫人打开衣柜,她的头最后还是靠在了他的肩上睡去。
他试着拿着她的手,在自己手心写字,她的手指划过他的手心,心里奇怪的感觉没有之前那么强烈了。可是又因为她软软的靠在他身上,空气带着许许温存的气息。
用手指节小心翼翼去触碰她的脸,太奇怪了,心,又乱了…那年初见女孩提灯,接受到了第一份善意,却又消失,也是乱的无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