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胖子迈着承重的脚步走了,不改忧愁。
...这是受伤了?伤势过重?
八洁喝口茶平复心情,看着这蹒跚的步伐,没平复下来。
哼哼,八洁一手拿着茶杯放在桌上,头也埋在桌上,另一只手抱着头。
不行,不可以笑。
TM的,哈哈哈哈。握草。八洁忍住笑声,双肩不断抖动。
小胖子回头见此,有些担心,问道:“八洁兄,这是怎么了,可是有哪里不舒服。”
“没...没...没事,你...先回去吧,多听父母的话。”
快走吧,不然我忍不住嘲笑你了,哎,眼泪都出来了。
金成听八洁声音有几分哽咽,不禁叹难怪说自古忠孝难两全,这自由和孝它也不能全啊。当场灵感爆发吟了首诗安慰八洁“自由与孝两难全。老子和爹都不认,做自己就好。”
!!!八洁抖的更厉害了。
胖子深觉自己文采爆发,那后一句敢直面对自家老子的豪情,居然让八洁兄更难过了。一时间得意又有些进退两难。
虽说自己想要分享写出绝妙诗句的瞬间,又恐多言伤了八洁兄的心,想想还是走了。
估计小胖子走远了,八洁大笑出来。
哈哈哈哈哈哈哈,大笑从隔间传了出来。
也有人见金成出来,不禁有人摇头,这读书人之间还是有差距的。这个叫八洁的竟和纨绔子弟处的这么近,还交谈的这么欢。
另一边,走在回去路上的金小胖。遇见了同道中人纨绔子弟张小哥。
张小哥拦住小胖哥道:"成兄,这是怎么了,摔了跤子,是什么下人如此疏忽散漫。"说着看了几眼小胖哥的两个狗腿子”。
两狗腿子连忙解释道:“我们两哪敢啊。”
金成挥挥手道:“他两哪能让我动情啊。”
张小哥秒懂:"难道是怡红楼新登的美人。"
金成瞪大眼睛怒道:"我在你心中是这么肤浅的人。"
张小哥一时也瞪大了眼睛,发出疑惑的讯息。难道不是。
金成大掌一拍,张小哥头向地,一个酿呛,也有了一点火气。稳住身子,瞪金胖子。
“张泼皮,我与你可不是一路货色,我今日与人论道,颇有收获,一时间有几分伤感。”
“金胖子,少装,你肚子里有几分笔墨我还不清楚吗?你和谁论道,你有道可论吗?”
“少瞧不起人,我今日就给你说说 ”
“可别,我可不和你论道,跟你浪费时间,不如找我的姑娘。”
“谁要和你论道。我只是讲今日事说给你听。走,找个位置。”
金成将张小哥拉到路边茶摊。
“在这?怎不去风月茶楼。”
“那太远了,在这一样。”金小胖等不急,只想畅所欲言。看了一眼风月茶摊四个字,张小哥无语。
“奈何老子没文化,只能卧槽走天下。妙啊,妙啊。”不愧是同道中人,张小哥领悟此句玄机。
...若八洁在此,恐怕要失语了,一句自嘲的话,居然给他们领悟出了仗剑走天涯的豪情壮志。
这情不对情,感不对感。
“不过你这造的诗句不行,我看应把认改为换。自由与孝两难全,老子和爹都不换。”张小哥略微思索提议道。
“如何不好,你这改的连我的豪情壮志都改没了。”金小胖不满道。
“可押韵啊。你可在后面在加几句,前两句情感抑郁,后两句在猛然喷发,岂不是更妙。”
“妙啊妙啊,我看我爹还有哪说我狗屁不通,我这都压上调了。”
“是啊,今后金兄说不准就是我京城第一状元。”
“hhhh,不敢当,不敢当。”金小胖连忙拱手。
可过了几秒,金小胖又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