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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2章 又演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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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卿舞接到管家的通传之时,正准备就寝,只得作罢,去正厅。

正厅之中,安世澜与周沐清正在寒暄,见顾卿舞进来,都起身行礼,因着外人在场,安世澜也行了大礼。

顾卿舞上座后,问周沐清:“少卿,深夜来此,所谓何事?”

周沐清点头致歉:“还请殿下赎罪,臣来此叨扰殿下,实有不可解之事”。

顾卿舞疑惑:“哦?少卿不可解,本宫就可解了?”

顾卿舞自知他来此寻他所谓何事,只能装作不知道的样子:“本宫倒是奇了,到底困扰少卿的所为何事?”

周沐清见顾卿舞问起,才开口:“臣接到一桩私案”。

“既然是私案,那肯定有案头了?”

周沐清谨慎开口:“是,是刑部尚书之子李嶙盛”。

顾卿舞乜了一眼周沐清,皱眉道:“你既然知道是尚书之子,你来找本宫,是想让本宫做恶人了?”

周沐清听到顾卿舞语气不善,跪下:“殿下赎罪,臣愚钝,只能想到此法,求殿下成全”。

顾卿舞不紧不慢地端起茶杯喝茶,厅堂里寂静的可怕,周沐清心中咯噔,紧张异常。

当顾卿舞放下茶杯时,周沐清等待顾卿舞的宣判,哪料到,顾卿舞温柔地说道:“周少卿何至于此,既然是为了大乾的子民,本宫责无旁贷,理应守护”。

周沐清知道,此事成了,对顾卿舞行跪拜礼:“殿下大义,臣,谢殿下!”

顾卿舞笑了一下:“周少卿,不必急着谢本宫,只是,本宫一旦插手此事,便同时开罪了刑部尚书,以及宋大卿,周少卿可得想法子补偿本宫才可,毕竟,父皇现已对本宫不喜有加,如此一来,恐要加剧”。

周沐清心下一紧,他已经犹如被钓上来的鱼,除了死死咬住钩子,没有他法:“殿下,臣做些什么,能为殿下分忧?”

顾卿舞心想:孺子可教也,对周沐清说道:“周少卿,只需要陪本宫演场戏即可”。

第二日,顾卿舞从安国公府回宫途中,遇上了痛哭流涕的子民,求周少卿为其做主,顾卿舞本不欲理会,只闻周少卿让子民去刑部告状,却不料引起那人的激烈反应,竟急欲撞墙寻死。

顾卿舞停下细问缘由,只说一句:“周少卿,与本宫一同进宫做回‘大青天’如何?”

周少卿应声答应。

回宫后的顾卿舞便直奔御书房,引得顾元坤的冷嘲:“还知道回来呢,朕道以为,你改姓安了。”

顾卿舞此次回宫有事要求顾元坤答应,自然不会与他硬碰硬,软下性子,柔声答道:“父皇赎罪,都是舞儿年幼无知,惹父皇生气,这是舞儿在外给父皇做的,还请父皇笑纳”,从蓝月手里接过一个香包,顾卿舞递给福来:“这里面放了助睡的中药,听闻父皇每日为国事操劳,已多日无法安枕,带着这个,晚上定能睡的安稳”。

顾元坤接过后,胸中的火气去了不少,毕竟是自己的女儿,而且顾卿舞都服软了,他又何必执着于此,他点头嗯了一声,便将以往就此揭过。

顾卿舞对顾元坤说道:“父皇,儿臣回宫之时,遇到了周少卿,见他官司缠身无处遁形,便与他一同进宫来求父皇的一道旨意”。

顾元坤好奇:“周少卿在外面?”

“正是!”

“宣吧!”

福来一声宣喊,周沐清入殿,对顾元坤行礼后,对顾元坤陈情自己今日所遇到的事宜,并将自己如何与顾卿舞碰到,顾卿舞又对自己伸出援手的事巧妙说出,顾元坤也未怀疑,只淡淡地道:“开门做生意,何故就闹成了这样?”

周少卿跪在地上,头略微低下,恭敬回答:“回皇上,拒那人声呼,是刑部尚书之子的过失,责不在商贾,但是刑部把店铺贴了封条,让许多在那处谋生之人皆无处可去,还请陛下明鉴。”

顾元坤疑惑地说:“刑部尚书之子?”

顾卿舞借故说道:“父皇,既然是刑部尚书之子所为,刑部尚书又派人封了人家的店铺,这在子民看来,尚书大人权力很大呢,居然可以枉顾大乾律例?”

周沐清附和地说道:“陛下,公主殿下所言甚是,李大人今日敢不顾大乾律法,明日便可以无视陛下的圣谕。长此以往,所有官员皆纷纷效仿,公权私用,此等风气若被助长,陛下,天下子民还如何会从心底里臣服于您。”

顾元坤厉声斥责周沐清:“放肆,居然敢指责朕”。

顾卿舞在旁边借着缓和气氛,用温柔地语气对顾元坤说:“父皇,那您下道旨意去揭了那封条不就行了,您想啊,您的旨意一下,在京城百姓眼中就是父皇体恤示下,时刻关注民间疾苦的好皇上,父皇觉得,是不是这个理儿?”

顾元坤想,也不是什么大事,于是就让福来去宣旨了。

圣旨特地在红袖坊门口宣读,还叫来了李尚书听旨,顾卿舞提醒顾元坤要让全京城百姓都知道此事,顾元坤便让刑部尚书去涉事门口听旨。

李隶华听到这圣旨,只觉得刺耳,这道圣旨就是在打他的脸,他只能当着全街上的人接下圣旨,又命人把门上的封条扯下。

李隶华回到刑部,重重地往桌上一拍:“竖子小儿,敢去陛下那里参奏本官。”

齐侍郎提醒李隶华:“大人,周少卿的伯伯是皇子师,此次便忍了吧。”

李隶华讥讽一笑:“什么皇子师,一个无官无权的人罢了,上过战场又如何,执过将军令又如何,皇上可不是先帝。皇子师,呵,五万兵马换的一个虚职,他也当真了。”

与武帝并肩作战的人,大多已作古,剩下的,除了蔺国栋,有兵权的都被顾元坤想法子收回,周武看清了局势,自己主动提出上缴兵权,卸甲归田,被顾元坤留了下来,这倒不是顾元坤对他不同,而是顾元坤需要有这么个承君恩的人时时刻刻出现在朝野上下,以示君恩。

周武自己也知道他这个皇子师,不过是说说而已,只是听着好听,所以当周沐清入朝为官,一路走到大理寺少卿,每进一级时,周武都会告诫周沐清要时刻戒骄戒躁,不与任何人为敌,不站队,不参与党政,才能站稳脚跟。

周沐清也时时刻刻都是这么要求自己的,每次审理案件,不论大小,从不放过任何细节,尤其是刑部呈上来的死刑案件,他更会细细查问。

周沐清不知道此次是怎么了,当接到子民陈情,并听到顾卿舞在安国公府时,他就想起法佛寺冷静分析案情的女子,中毒痊愈后自请去云雾山祈福的女子,那时他进宫上朝正好看见顾卿舞惨白的脸色面对众人的谴责却不急不怒,还有在大年夜中与皇上对峙的女子,这其中有勇气,有谋略,有坚韧,有不卑不亢,这许多不可思议的品性都集于一人身上,他每每想起都会从心底里涌现出欣赏,所以,他没做他想,直奔安国公府。

当顾卿舞提出演戏时,他第一次忘记了伯父的谆谆教导,想也不想地就答应了,回府后他虽然有担忧,却在心里隐隐有些期待,这期待中有多少掺杂着他的私心,连他自己也不知道。

周沐清回府后便见到等在正厅的周武,他叫了声:“伯父!”

周武第一次语气不善:“子谦,你冲动行事,可知道后果?”

“伯父,此事本就是李大人之错。”

周武却拍了一下桌子,连同周筠被吓了一跳,“子谦,快跟伯父道歉!”

周武对自己体弱的弟弟很宽容,“你出来做什么,回去躺着”。

周筠自小体弱,一直被将养着,后来因为周武在战场上音讯全无,他急火攻心,病情加重,后又不听劝阻,执意去大军驻扎地找寻周武,声称即便是周武的尸体,他也要带回来,随后周武找到了,他悬着的气也掉了下来,一下就病倒了,从此便常年卧榻。周沐清自小克己守礼,不劳他费心,今日是听闻周沐清越俎代庖,对上了刑部尚书,还让刑部尚书下不来台,他便挣扎着起身了。

周沐清不忍自己的父亲跟着着急,对周武道:“伯父,是侄儿的错,侄儿确实冲动了”。

周武听到周筠的咳嗽声,语气缓和下来:“李大人日后,定会寻你的错处,不过你也没有给他造成什么大的损失,你只要在朝堂上不与他争辩,即可平安渡过”。

周沐清点头:“是,侄儿明白!”

安时筱看到自己的嫂子进宫不惊奇,但是看到自己的母亲一同进宫,只觉得又惊又奇,她扶起跪下请安的安老太太,轻声问道:“母亲,有什么事,叫澜儿来传话就行,怎地亲自来了,快坐下”。

“谢娘娘!”坐在安时筱对面,安老太太对安时筱说:“好久未见娘娘,臣妇想的紧,正好有件事要请奏娘娘,故而就与刘氏一同进宫了”。

安时筱疑惑地静等安老太太说话,于是便听到:“娘娘,澜儿已到谈婚论嫁的年龄,臣妇看准一个女子,请娘娘做主”。

安时筱笑了:“这可是件喜事,只要是门当户对,本宫今日便下旨”。

安老太太正经说道:“娘娘,臣妇就不绕弯子了,臣妇想为澜儿求娶柔嘉郡主”。

安时筱笑着的脸定住,继而敛起,随后是疑惑和惊讶:“怎么是她?这京中有多少待嫁的女子,本宫可都宣进宫中帮母亲相看,京中没有,从其他城池中挑选家世相当的女子也未尝不可。”

安老太太却说:“娘娘,臣妇只要柔嘉郡主做安国公府世子妃”。

“为何?”

话音一落,安时筱便听到一个声音从宫门口传来:“柔嘉姑姑做世子妃再合适不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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