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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0章 分裂切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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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表哥莱昂尼达斯·尤瑟夫和所有人都处不来,因为他长着一张嘴。

他能活到现在也是因为他只长着一张嘴。

当我们知道千里之外的可怜男人因为乱/搞而染上一种奇怪病症的时候,我和旁白并没有多么在意。直到莱昂尼达斯对我说,那个家伙身上的东西与我们十足相似。

-是时候把另一只偷窃我们食物的坏鸟挤出巢穴了。

旁白对于这个出现的东西异常警惕。我没有什么好在乎的,吊死鬼身上的蝇蛆早就被那帮先出生的家伙啃干净了,只有我活了下来。

我不比那些兄弟姐妹们聪明,也不比它们强大。

我只是更加“狡猾”。

那些胜利者中的某个拿起斧头悬在我的头顶上时,我可怜兮兮地哀求它,在地上打滚。我对它们说:“求求你们啦,我还是个小孩,什么都做不了。”

“好啊,”它们取笑我,那些云层上的、界限之上的东西说,“那你就去做永远的小孩吧。”

它们把我从巢穴里踢出去,但是那是我的巢穴,我总应该回去。我莽撞地在这个世界上生活,奔赴一场又一场旅程,渴望像那些东西一样获得力量,挣脱这条充满痛苦的河流。

好啦,我不应该记得这些东西。我要做一个“好孩子”,规则之中的好孩子。

我在观察规则,或许,规则也在观察我。

-派瑞特,打起精神,那是你的竞争者!

旁白严厉地说。

它就像个鸡娃的妈妈,告诉我应该通知莱昂尼达斯研究那个瘤子,最好找到来处,然后跟邓布利多一起消灭它。

-让邓布利多信任你,这样,我们至少五十年都不用担心了。

‘但是,一再触碰界限,我们是否会有*更进一步*暴露的风险?’

我询问旁白。

旁白却支支吾吾说不清楚话,我轻哼一声,咬了口苹果,然后对它说:‘我知道啦,你说,它再长一长,会不会引来那些曾经调查过我们的侦探?’

那些人就像停在尸/体身上的苍蝇,我的手挥过去,他们立即四散奔逃。但是只要我的动作停下,甚至本身还站在尸/体面前,他们便会急不可耐地返回,将口器扎入死者腐烂柔软的皮肤。

莱昂尼达斯现在也在赶苍蝇。他要更大胆一点,直接把尸/体带回家,先于苍蝇一步,剖开对方的脏腑。

我们借由矿石听着男人说话,他说:“我前一阵子谈了一个女巫——她是这么告诉我的,然后问我愿不愿意和她玩一点刺激的。”

“我不想听你的爱情故事。”莱昂尼达斯打断他,“你只需要告诉我,谁带给你这个的。”

“凯瑟琳,她告诉我她叫这个。”

‘真糟糕,莱昂,他听起来就是个脑子不清楚的。’

莱昂尼达斯安抚我,他去调查这个‘凯瑟琳’小姐了。

至于这位‘父亲’,自然是死了。

我吃完苹果,把它扔进垃圾篓,甚至还作出一个投掷的动作。就在这个时候,贝拉坐到我身边,她把沙发压得微微凹陷,身上有一股令人昏昏欲睡的浓烈醛香。

这种气味在她嫁人之后就有了,好像是为了迫不及待地与未婚时的自己切割。我转过头看向她,伸出手搓了搓她垂下来的蜷曲卷发。

她眯起眼睛把我的手拨开,又把头发捋顺。我们什么都没说,我靠着她的肩膀,冬天大家穿的很厚,也没有什么“透过衣服感受得到体温”这种形容。

会客室外响起一阵企鹅式的脚步声,贝拉站起来,告诉我他们要去见黑魔王了。

“黑魔王原本叫什么?”我问她,“是不是叫做‘汤姆·里德尔’?”

贝拉看我一眼,叫来沃尔布加。她们两个在一起小声说了一会话,妈妈就把我带走了。

这里实际上也是一个密不透风的玻璃罩子。

-

*蒸腾的雾气萦绕在整座教堂,里面藏着的是一股又一股浓郁鲜美的气息。伟大又无上的存在于此处吐息,它垂下一截树枝。它伸手,它折取。*

-莱昂尼达斯,你当*掉头*。

-

先生,先生!

一名胖乎乎的军官打扮的中年男人拦住巴蒂·克劳奇,他双手放在腰部的皮带扣上,按住那个绝妙的肚皮,双腿岔开站立,以这种省力的方式支撑起整个身体。

“请不要再往前走了,未来,您将被巴蒂·克劳奇杀死。”军官柔软的小手摆动。

“够了,我就是巴蒂·克劳奇。”克劳奇上下打量这个看上去比巫师还要奇怪的男人,心里警惕地想着:

在这一群人里,他只拦住我,还说出我的名字,预言我的死因。他是什么人?政敌?黑巫师?还是一个单纯的疯子?

“哎呀,那真是太好了。”疯子的声音轻飘飘的,“您要和我一起去酒馆里喝一杯吗?就在‘苍蝇’那里,凯瑟琳是个老表/子,但是她确实有些本事。”

克劳奇盯着他片刻,叫来要好的傲罗阿罗斯皮德,两个人在对方是预言家还是心怀不轨的黑巫师之间商量片刻,最后傲罗决定追上他去看看。

克劳奇给夫人写了封信,告诉她自己会晚一点回家,顺便让她盯好不成器的小儿子,别成天想着去别人家里玩。

‘苍蝇’是个坐落在桥洞底下的酒馆,两名巫师生平未探索过整个伦敦,也不知道这里是否是真实存在的。他们迟疑地看着疯子,全部拿出魔杖。

“来吧。”疯子推开门。

蒸腾的雾气扑出门扉,炖肉的香气立即窜进巫师的肺部,吸食他们的肺泡,啃掉脏腑。克劳奇和阿罗斯皮德感到心脏跳动地异常之快。

【来】

一个面容丑陋衰老的妇人用坩埚替代吧台,她那柄长长的金属勺子在高温中粘住她的全部皮肉,眼睛圆睁,鼻翼里发出一声又一声悲哀痛苦的哭声,

但是那个声音却难以分辨性别,像是有数千亿声带齐齐于她的喉中震动。

这是一种酷刑。

巫师想。

“巴蒂,看那个锅里的东西。”阿罗斯皮德悄声耳语。

“先生!”疯子像个梦游症患者一样跟在他们身边,“您是一个清明的好官,但是如果您继续往前走,那一切都不一样啦。凯瑟琳,给我再来一点酒和食物吧,我的肚子咕咕响,腿也要站不住了。”

“你说的‘不一样’是什么意思?”克劳奇问。

“您生下一个孩子了,是不是?”疯子问。

克劳奇有些不舒服地点头。

“嗨呀,问题就坏在‘孩子’上面。先生,孩子就是未来,孩子就是希望。孩子是完全的邪恶,完全的贪婪,完全的猎食者。孩子吞掉母亲,孩子吞掉生命,孩子吞掉未来。”

“命运就是延续,如果想要把一个家族攥在手里,那一定要先攥住‘母亲’,攥住‘母亲’就是攥住‘孩子’,吃掉孩子,占据孩子。所以我们杀死了所有‘孩子’,但是‘孩子’总会诞生,所以我们选择了最没用的那个。让它占据这个身份,让它投身痛苦的河流。”

“但是它来了,它不需要‘孩子’,不需要‘延续’,它永生、永存、永在。它没有诞生过,也没有死亡过,它的所有历史都被覆盖,于是,它超越了时间。”

“什么?”克劳奇没有听明白疯言疯语。

“它需要一个‘定义’,所以它需要‘孩子’。”

“但是,如果您养过孩子您就会知道,孩子是会长大的,它需要吃东西,需要长大。”

“它想要一个会长大的‘孩子’,不断长大的‘孩子’,记录它,成为它的‘时间’。”

疯子说,“孩子长大会吃掉未来,它长大也会。所以我们要找到‘孩子’。”

“什么‘孩子’?”巫师问。

“杀死‘孩子’,让它永远是‘孩子’。”

克劳奇站起身,对阿罗斯皮德使个眼色,毫无尊重地想要离开这里。却警觉周围雾气逐渐凝聚,胸中胀闷无比,竟然痛苦地吐出一口绿色的黏液。

“我们从没有和你打过商量,‘人类’。”疯子说,“但是我们也并非恶徒,如果你是巫师,它不会伤害你。当然,找到‘孩子’,才是解决这一切的最好办法,是不是?”

找到它,定位它当然是*最好*的办法。

如果孩子长大时需要食物,*最简单*的办法是什么?

把它的食物全部拿走,让它慢慢*饿*着就好了。

锅里的生物抬起头,它们全部都是幼崽。

它们全部都是

【孩子】

--

-咕。

-派瑞特,你真应该对我好一点。

旁白突然说。

我正吃着坚果饼干,问它:‘你又牙疼了?’

-不。

-但是你再多吃一点,我也会牙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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