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江浸月的手泛着绿光,还隐隐有变大的趋势。
江浸月哆哆嗦嗦的说着“五,五师兄救救我!”
金无缺赶紧将自己身上的药拿出来,他皱着眉说“这种情况我从未见过,你先吃一下这个药试试看。”
说着便把一颗丹药喂给江浸月。
她的手迅速开始缩水,最后竟成了皮包骨 。
“五师兄……”江浸月带着哭腔。
“别急,应该是这一颗。”金无缺说完之后又找出来了一颗丹药喂给她,绿光算是退去了,但是江浸月的手还是没有恢复原状。
江浸月紧抿着嘴唇没有说话。
金无缺又拿出一个瓷瓶,将里面的粉末均匀的倒在江浸月的手上,江浸月的手慢慢恢复成原状,只不过……
江浸月面无表情的拨弄着自己柔软无骨的左手。
金无缺喉咙里发出怪异的声音,“噗,师妹啊,这过一段时间就会好的,我们还是赶紧赶路吧。”
说完之后金无缺就向前走去。
江浸月气的在原地跺了几下脚,但当她看着金无缺轻缓的背影以及旷辽的四周后,连忙对着金无缺喊道“五师兄你等等我!”
他们走着走着前面出现了打斗的声音,待走近了一看,发现有一人在跟十几只沙怪抵死纠缠,那沙怪乃是地下的黄沙凝聚而成,如果仅靠一人之力极难将其杀死。
江浸月扯了一下金无缺的袖子,说“五师兄,我们帮帮他吧。”
话语刚落,二人便召唤出配剑加入这场战斗中。
“这位公子,我兄妹二人前来相助!”江浸月笑嘻嘻的对那个人说。
打了一会儿之后,江浸月脸上再也维持不住笑意 。
沙怪被打散之后,落入地底下,过不了多久便会重新凝聚而成,它是源源不断的,但江浸月她们的体力有限。
忽然江浸月像是想到了什么一般,她大声的说道“冰化!”
金无缺瞬间便明白了江浸月的意思。
他把配件一收,就地结印,很快空中的水气变静止了,江浸月和那人连忙将沙怪打碎,等到那些沙怪再重新凝聚而成的时候,金无缺变化手势让那些受他召唤而来的水气凝聚成冰。
那些沙怪一时动弹不得,江浸月她们连忙趁着这次机会将那些沙怪杀死。
因为身体里面还含有冰块,所以说沙怪无法顺利的重新凝聚。
解决完沙怪之后江浸月整了一下头发说“还好我聪明。”
那人整理好配剑之后,对着江浸月跟金无缺报上了家门,“在下剑阁顾望乡,多谢二位出手相助。”
金无缺说“无事,只是不知道顾兄你跟他们纠缠了多久?”
顾望乡无奈的说“半个时辰有余了,如果不是二位的到来,我恐怕将要被耗死在这里。”
江浸月看着顾望乡连大气都不喘一下,有一些惊讶的说“你们剑阁的人体力都这么好的吗?”
顾望乡愣了一下,说“姑娘谬赞了,二位是……”
金无缺这才反应过来,他们两个人到现在还没有报出家门。
“妄实之巅金无缺,这是我的师妹江浸月。”
江浸月对着顾望乡甜甜的笑了一下,然后说“我们等会儿要接着向前走,顾兄,你呢?要不要跟我们一起呀?”
顾望乡点点头说好。
另一边的数竽她们就没有这么轻松了,虽说她跟岁子师和若蹊在一起,但是三人遇上的妖物根本不是他们能够抵挡的。
若蹊一边向前奔跑,一边向两边扔出符箓,他嘴里还在骂骂咧咧的,“天杀的,怎么让我们碰上了这些猴子!”
岁子师替数竽挡下了一下攻击说“二师兄快别说了,赶紧跑吧。”
在这层层叠叠的森林中御剑根本就飞不起来,更何况这些猴子在树上行云流水的。
很快,三人便被一群猴子围了起来。
若蹊气喘吁吁的说“怎么,难道我们三个就要折在这里了吗?”
数竽召唤出配剑说“我跟这群猴子拼了。”
这群猴子有的吊在树上,有的蹲在树枝旁边,奇形怪状的,粗略估计有百只了,但无一例外的都是闪着猩红的瞳孔,笑声凄惨渗人。
他们不近战,只是站在远程跟岁子师他们周旋着,很快,他们身上便都有大大小小的伤痕了。
包围圈越来越小,就在他们绝望之际,从东西南三个方向各出现了亮光。
钟喻的声音也传到了他们的耳朵里。
“将有紫云纹瓶子里面的粉末撒向这些猴子!”
岁子师刚听完这话,赶忙将瓶子里的粉末朝着北方的猴子撒去。
紫色的粉末随风散开,粘到那些猴子的毛发上,猴子在沾上粉末的一瞬间就发起了进攻,但是行动明显变缓了许多,若蹊趁着这个空隙,连忙服下补充体力的药丸,接着提前冲了上去。
不消片刻,这些猴子死了一大片,剩下的也皆四散而逃。
数竽跌坐在地上大口的喘着粗气,嘴里还说着“吓死我了,差点以为就要死在这儿了,幸亏有大师兄你们来了。”
东西南三个方向的亮光是谭闲夜跟尘却窈和钟喻他们来支援了。
钟喻将一只猴子的妖丹挖出来之后就去挖另一只猴子的,他将那妖丹收好了之后对数竽说“三师姐,你们为什么不用给你们准备的东西呢?”
一旁帮忙收妖丹的谭闲夜也跟着点了点头,说“对啊,这化僵粉刚好能够应对这些动物。”
数竽侧着脸让尘却窈能更好的为她上药,忍不住开口说“我们忘了。”
谭闲夜无奈的说“是你们忘了还是你们根本不知道啊,你们上课不专心啊。”
被拆穿的三个人,一个看天,一个看地,还有一个索性闭着眼,就是不看谭闲夜。
“好了,三师姐,你还有别的地方受伤了吗?”
见数竽摇摇头之后,尘却窈就去帮另外两个人包扎了。
岁子师说“九师妹,你是刚来就跟大师兄他们碰到的吗?”
尘却窈摇摇头说,“不是,我是先碰到四师兄的,我们没有碰到大师兄。”言下之意是这一次照面是第一次照面。
若蹊看了看给他包扎的数竽后又看了看岁子师,叹了口气说“唉,本以为我们三个一开始就分在同一块儿是多么的走运呢,谁知道刚走没几步就碰上了这些猴子,可真是倒霉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