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兰西凑到英耳边。
“我在二楼每个房间都装了小型炸弹。”
英吉利习以为常,不动声色依旧看着远处的舞池。
“那你打算何时引爆他们呢,我的小艺术家?”
法用纤细的手指点了点下巴,好一阵思索。
“一会儿跳华尔兹的时候吧。”
英吉利这才看了他一眼。
“你要去跳华尔兹?”
太棒了。两个人愣是一句重点都没抓住。
“是的。按理来说是,可惜我只会女步。”
英吉利立刻从座位上弹起来,整理衣襟,把手递给对方,十分正式的行了一礼。
“走,我的小艺术品?”
006.
爆炸声此起彼伏,火光四溅众人唏嘘中,两人圆满完成一系列旋转,随音乐止息停顿在舞池中央。
法很久没有跳舞了,剧烈运动加上激动的心理作祟使他有些气喘吁吁,心脏狂跳。
英搂住他,在众人匆匆指挥撤离灭火中轻吻他的额头。
“我的小画家,再不走就同归于尽喽。”
法笑着对上他的眼。
“您是在向我求婚吗,亲爱的红茶先生?”
007.
“你知道丁达尔效应吗?”
……
“在这种情况下,光就有了形状。”
“Mais mon amour, comment devrions-nous définir notre amour? C'est juste un rêve?”
(法语:可是我的爱人啊,我们的爱又该如何定义呢?仅仅只是梦吗?)
008.
“……请先生节哀。”
英吉利,我不信你那么轻易的就死了。你可是什么事都能摆平的英吉利啊——你不会死的,不会的。
欧洲以一场大雨带来了末春,随即是漫漫无期的雨——几乎贯穿了整个夏天。
有人会看见世界第一的艺术家在暴雨中刨英吉利的坟,一字一顿坚坚定定说他不会死。
也有人会看见法神经衰弱,窝在公园长椅上目光呆滞哼唱法式小调。
不过没有人再听说他为了所谓艺术再毁掉什么。
英吉利的管家依旧每天把法兰西打扮得干干净净。只不过按主人的吩咐每天加大一点他的药量。
法坐在床边荡着双腿。雨打进屋内,沾湿一片床单地毯。他嘴里嚼着半片干面包,混沌不清开口。
“他今天什么时候回来?”
管家认真关上窗,蹲下身为他穿鞋。
“明天早上八点。”
法微微点点头,似懂非懂。
“真的吗?”
管家为他端来放着药片和水的托盘。今天只有一片药。
“一定回来。”
009.
“英吉利,你个假死的骗子!”
“你不也一样我的小画家。一个刨人坟的小疯子。”
“哼。你知不知道,在我最像疯子的时候,我最爱你。”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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