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说。”
“要不下次吧?”
“唔,这根本不是这么难以回答的问题吧!”
“反正不太方便回答就是了。”
“我好奇心已经被你吊起来了!”
“那就赶紧放下去啊!”
就在殆影思索着为什么他们两个可以在厨房呆这么久,需不需要自己去看看情况时,陆呈和疫医便一人端着两个盘子从厨房里快步走了出来,陆呈紧跟在疫医身后撇嘴发出连环的质问,而疫医一边逃跑似的将自己手中的两盘蛋糕放在了阿铭和玖思的面前,然后一边喊话一边和陆呈开始围着沙发和茶几绕圈。
“不是,这个凭什么不能说啊?”陆呈一边将手中的一盘蛋糕塞到殆影手中,一边继续快步追向疫医。
“知道了又能什么样,祂已经好几年没出现在大众视野中了,我几百年前见祂时祂跟我说太累了要睡个长觉,估计还在睡吧。”疫医将双手捂在面具两侧,似乎这样就可以回避陆呈的问题了。
“啊啊,你果然认识!”陆呈抓到了一丝机会,伸出手指想要戳在疫医的背上却被对方躲开了,“我又不是让你介绍祂给我认识!我认识使者图什么!我只是想要了解一下我们这个必层的使者会是什么样的人而已!”
“唔,唔......”疫医发出了和刚刚自己去请求陆呈让他们留下时陆呈发出的几乎一模一样的声音,随后猛地停下脚步回头伸手点在陆呈的额头上,“你这家伙怎么回事啊,不要这么好奇行不行!真到了需要的时候我会和你说的啦!”
陆呈发出一声痛哼,捂着额头道:“祂是不是叫‘界’啊?”
“你......啊?等下,你为什么会知道啊?”
疫医原本打算再用指尖戳向陆呈的,却在中途硬生生停住了,语气中带着明显的惊讶与困惑:“督察会那些人告诉你的?不可能吧,你们的关系得要多好他们才会把这种使者级别的情报透露给你啊......”
无视了疫医的自言自语,陆呈悄悄瞥了殆影一眼,而殆影刚用叉子刮了一小块蛋糕送进嘴里,他似乎对他这个眼神的意思早已心知肚明,默默眨了眨眼表示了肯定。
他只是和疫医稍微讲述了一下最近发生的事情,而在第十七必层具体发生了什么疫医显然并不知情,毕竟现在在场还有两个不明底细的外人,而且再说的难听一点,这些事情是否适合透露给疫医还是一个不明确的要素。
“我不是从然允浩他们那里听来的,但来源你也就别问了。”陆呈挑了挑眉,露出了一个意味深长的坏笑,“怎么样,这下可以说说了吧?”
“不认识,不了解,不熟。”疫医很小声地咋了咋舌,很干脆地开口道,“和祂有关的事情我真的已经忘的差不多了,留在脑海里的都是些不怎么美好的东西,所以你真的别问了。”
在意识到对方的坚决的态度之后陆呈也没打算再逼问下去,只是叹了口气换了个问题:“那你就告诉我你到底是哪个年代的人吧,听你刚才的意思你绝对也是个活了很久的老古董吧!”
“......啧,这也和你没关系吧,而且叫老古董也太没有礼貌了吧!既然知道是长辈了就放尊重点啊!”
陆呈很迅速地翻了个白眼,但也很果断地转移了话题:“那你能不能告诉我什么是‘浊叱’啊?”
“嗯?有没有人说过你聊天真的很跳脱?”
“卧槽,明明是你什么都不让我聊的吧!”陆呈一脸愤愤不平地在沙发的一角坐下。
“所以你说什么东西?”
“浊叱!有人跟我说我是个浊叱!你知道是什么吗?”
“......”
疫医一屁股在陆呈旁边坐下,用手抵在面具的喙部认真思索了一会后似乎想起了什么,若有所思地点点头转而看向陆呈,而陆呈同样也期待的目光等待对方的回答。
“完全没听说过。”
“......”
“......”
“啧,【第七必层粗口】。”
“?你刚刚是不是说了句什么不好的话?”
陆呈回避了对方的质问,期许的目光已经蒙上了一层灰雾:“没有吧,你听错了。”
疫医思索了一会后也不打算在意了,哼了一声后摊手到陆呈面前,在陆呈困惑的目光并拢手指向内勾了勾,似乎是在向陆呈索要什么东西。
“干嘛?”
“我的蛋糕呢?”
陆呈瞪大了眼,一脸见了鬼的表情:“你这副样子还能吃蛋糕?”
“不一定能。”“......这种事情还有不一定的吗?”
“我可以尝试把蛋糕捏碎了从面具的小口里塞进去。”“如果我哪天真的给你这样糟蹋食物的机会绝对是我脑子有问题。”
“少年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