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我的死也算值得了……”
阿牛眼睛急得通红,抽泣不住:“不,不要……要死也是我死,妖怪,你有本事就冲着我来,不要伤害阿枣!”
“怎么样?你可想好了,再不说,她可真要没命了。哦对了,不止有她,底下那些孩童都要为你陪葬,他们都会因你而死!”螣蛇抬起手,一道黑雾在它手心翻涌,渐渐汇聚成蛇头的模样,而蛇头正冲着阿枣的位置凶厉地吐着信子。
薄薰蹙起眉,担忧地看了池鸢一眼,气冲冲地反驳螣蛇:“你胡说八道什么!什么叫因主人而死,主人又没做错什么,都是你,你想挑弄人心,故意让人心生愧疚!”
薄薰说完,又立马向池鸢传音:“主人,您不可听信它的话,那些凡人死便死了,绝不能向它们透露灵剑的来历!”
池鸢轻叹一声:“来历不重要,告诉它们也无妨。”
“主人……”
“不必担心,我自有应对。”
螣蛇耐心极差,见池鸢一直不说话,便将手里的雾蛇朝阿枣扔去。
“且慢!”池鸢出声制止。
雾蛇游出的速度极快,眼看就要咬住阿枣的脖颈,竟在关键时刻被螣蛇召了回来。
“呵,怎么,终于愿意说了?”螣蛇笑着走到地台边缘,一对血红的蛇眼冷嗖嗖地盯着池鸢。
即便被倒悬大挂,池鸢表情依然淡然无畏:“你想知道它来历,是想寻它的真正主人吗?”
螣蛇笑容一顿:“真正主人……这剑不是你的?”
“你不是想知道它的来历么,它是我师父赠予我的。”
“你……师父是谁?”
池鸢唇角微抿:“我不能随意说出师父的名讳,若你真想知道,附耳过来。”
“附耳?哼,不必麻烦!”螣蛇随手落了个结界,将周围的人隔绝在外,只余它和池鸢。
“说吧,吾设了结界,其他人听不见。”螣蛇的声音像是蒙着一层布,雾蒙蒙的听得不太真切。
螣蛇落了结界,其他人既看不见他们,也听不到他们说话,如此正方便了池鸢,只要拖住螣蛇一人视线便可。
“我的师父,是灵界一位仙人……”池鸢一边说,一边轻转手腕,她的指尖对着锁链细微地摩挲了两下,随即,从她指尖流过的红色符字便褪去了颜色,这些螣蛇毫无察觉,只待池鸢说出下文。